1;912;4;5991;4;000;4211;;1;19;19;19;;6;1;5;5;2;;1;8;1;21;;6;1;9;11;09;;闭目半日,调匀呼吸。(.r.說網首发)
锦绣极乖巧地轻轻替他扇着,望着他脸上的红潮缓缓地退了下去。
半晌,元恒睁开眼睛:“雨似乎了点。”
锦绣听了听外头的声音,果然似是收了许多,连檐角的铜铃声也平缓了下来。
“我去开窗。要不要将廊上的门也开起来?”
“打开吧,我想去看看。”元恒着,尽力从床上撑起。
锦绣刚刚将门打开,一回头竟望见元恒低着头想自己穿鞋,紧张地大喊:“恒,不要!”一下子冲过去,夺过他手里的鞋子,蹲下替他穿上,“你也不想想,刚还自己没力,万一穿鞋时撑不住,一头栽下来还了得?”
元恒微笑地望着锦绣,他一点不觉得锦绣在伺候自己,那是照顾,女人的照顾,让他感觉异常温暖的照顾。
伺候是不平等的,亦无感**彩。而照顾不是,那是锦绣对他温柔的关怀。
突然,脚底一痒,他猝不及防地一缩。锦绣“哎呀”一声,道:“不是你不怕痒么?”
元恒哭笑不得:“你可真够讨厌的,居然突袭,要不是我身子无力,必定报复你。”
锦绣吐了吐舌头:“就知道你没法报复,我又不傻。”
一边斗着嘴,锦绣起身,将元恒扶下了床前的踏脚,二人缓缓地向大门处走去。
雨未收,廊檐上的雨水还在淋淋沥沥地往下滴,空气分外凉爽清新。
元恒深深地吸了口气:“也不过昨日才病倒,倒似很久没有如此舒畅了。”
“您站着可累?”锦绣就紧张他站不动。
“还好。”
锦绣四处望了望,见一场大雨将栏杆打得精湿,栏杆下的靠座全是积水,肯定是不能坐了。
“你扶着门框,别动啊,别动啊,我去端椅子。”
元恒望着锦绣忙东忙西,心中只觉得像夫妻一般,美好得如同花瓣上的朝露,只碰一碰,便要化在心尖上,润润的,湿湿的。
锦绣再也不是那个凳子都搬不动的女孩,她像一朵即将盛开的牡丹,已显出娇艳的雏形。
凳子搬到廊下,又扶元恒坐下。一切都那么自然,像是处了多少年的人,熟悉而亲密。
楼前视野开阔,整个畅春苑的景致一览无遗。雨中的万树,娇娇瑟瑟,越发显出喜人的碧绿,一切都是湿润饱满。
元恒便望着这景致,心中格外畅快。
“要是每日午后都有这么一场雨就好了,晚上睡觉着实凉快,空气也好。”锦绣站在元恒身后,扶着椅背。
“要是我的病快些好就好了,你晚上可以睡得更好,不用老是担心我。”锦绣昨夜几乎未合眼,元恒着实心疼。
“会的,慕兰回去制药了,这次一定可以成功。我有信心。”
元恒转头:“锦绣你真是极会鼓舞人。”
锦绣扬眉道:“还记得上次我们在镜湖么?”
“记得。怎么了,又要跟我计较怕不怕痒?”一想起当时锦绣的怂样,元恒就忍不住要笑。
“这个……也是要计较的,不过回头再计较。”锦绣一挥手,好一副大女子放你一马的表情,又道,“镜湖的水特别凉,而且,连水波都漾不开,还记得么?”
“嗯。所以同样的皇宫里的湖泊,宝琴湖向来受欢迎,而镜湖却鲜有人去,大约都嫌其清冷吧。”
“慕兰制解药,缺一味至清至凉之水,我猜想,便是镜湖水。若被我猜对了,你拿什么赏我?”
元恒按这个思路想了想,竟觉得锦绣猜得蛮有道理,点头道:“猜对了,你想要什么,我便赏你什么。”
之所以敢这么,是因为锦绣从来不会强人所难。她就算得了特权,也绝不会滥用特权。这是很了不得的美德,虽然看起来很不起眼,但事实上,若做到这一点,必须有极清醒的头脑。
“你可真对我放心,万一我胡乱提些你办不到的要求,岂不是愁死你。”
“你不会。”元恒言简意赅。
“呃,对我可真有信心。”虽然表现得无语,锦绣内心尤其舒展,能有人这般理解自己,那种会心的感觉是可遇不可求的。
雨渐渐地停了,水池中有青蛙呱呱地叫着,倒像要提前进入黄昏了,可睡莲却不肯,坚守着自己的羞涩。
元恒望着水池里成双成对的锦鲤,突然道:“锦绣,你对夫妻的相处与旁人的理解似乎不同,你觉得夫妻终究应该是怎样?与你父母一样么?”
他又问这个问题,锦绣有些出乎意料。以前曾过,只是当时或许他仅当作一个孩子的梦想。
“我理解的夫妻,一定不是像皇宫这样。夫妻是一种很简单,却又很复杂的关系,两个人,一辈子,相互依靠又相互欣赏。他们有共同的目标,或许是抚养孩子,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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