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来的突然,周围的奴隶大脑还未反应过来,嘴巴就已经弯了起来。坐在白壮身上的林景生亦是如此,他还忍着痛的一直将白壮往下压。而白壮在林景生压的时候就已经将头抬起来,五官都是在掉下去的时候塞的泥,他拼命的将口中的泥吐出来,不料,林景生却一直在他背后使劲的压,想伸手弄掉黏在脸上的泥都不行。他感到后悔,为什么当初在弄湿泥地的时候要加上让泥变得厚重、又粘稠的药粉,如今,弄得自己遭罪了。
“妖怪啊,怎么样?那泥好吃吗?”林景生揶揄道。
白壮不忿的大喊大叫起来:“林景生,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!”
“你觉得我会让你出去吗?”
“你最好现在将我杀了,不然你往后的日子注定不能安生!”
林景生无所谓继续将白壮往下压,这次,他是下了狠劲。
“还威胁吗?”林景生边问边压:“还要威胁我吗?白妖怪!”
白壮被压的喘不过起来,自然也要不出什么清晰的字眼,只一个劲的躺着挣扎。抬起的脸又被林景生用手往泥里摁。防止白壮窒息,林景生还很善良的摁一会松一会。
这时,白鑫悠悠的醒了过来。他发现所有人都背对着他看着什么,气氛还很怪异。他慢慢爬起来,拉了两个人帮自己站起来。
“白鑫醒了。”扶着白鑫的人大喊一声,所有人都回过头。其中一个人站出来,道:“白鑫,那个大哥正在教训白壮!太好笑了。你还能行走?要不要去看看?我觉得你看了,一定会很解气,伤也能很快的好起来。”
白鑫示意扶他的人挤前去看看。在看到白壮被林景生压在湿泥地的时候,他的手颤抖了起来,接着全身也跟着颤抖。在这一刻开始,他脑海里闪过的都是被白壮吊着打的情景,那种恐惧、愤怒,那种不甘、痛苦都交织在一块,混在一起便成了恨。
白鑫忽然推开扶着他的两个人,跳进了湿泥地。他不顾伤口被淤泥侵蚀的痛,缓慢走向白壮。然后艰难的也坐了上去,用能使的力,也将白壮狠狠的往下压。
林景生可是看着白鑫一路过来的模样,不由道:“你身上不是有伤?怎么就不看着?”
“你身上不也有伤,怎么也不让他们来?”白鑫反问道。
“你哪只眼睛见我有伤?”
“你的小腿都骨折了,我一个经常受伤的人又怎会看不出这个差别?”
林景生耸耸肩:“那也比不上能亲手玩弄这个白妖怪重要。”
“我也是如此想。”
两人交头接耳完,齐齐向白壮压了下去。这一下,让白壮的身体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声响。
“看来,肋骨断了,不知多少根。”林景生淡淡道。他的手也不忘抓住白壮的头发,时不时拉起白壮的脸,让他透透气,别死了。
“会不会死?”
“死不了,最多卧床不起。”
白鑫皱眉:“一根肋骨只能他卧床的时间不长。”
“你想他一辈子卧床?”
“只要他活着,我就不会有意见。”
“我也是这样认为。”林景生连连点头。
他们觉得这样的对话没什么,但是奴隶们听的却是惊恐万分。虽有兴奋,但经过那么多年累积的磨难,这兴奋的感觉已然被磨的很浅淡。
所以,林景生和白鑫两人在所有人恐惧之时,再次用力一压,那不可思议的声响连连响了好几次。
“这下全断了吗?”白鑫又问。
“大概吧!”林景生为确认,用手在白壮的后背摸了摸:“后背的有好几根都断了,前面就摸不着,得把他翻过来摸摸才能知道。”
白鑫低头瞧了瞧被林景生拉起的白壮的脸:“他好像昏过去了。”
“要不要叫醒他?”
“怎么叫?”
林景生给了白壮两巴掌:“就这样叫,应该管用。”
“你还有力气打?”
“要不然,你来?”、
白鑫点头:“行,不过你得和我换个位置。”
奴隶们被林景生和白鑫的对话,动作弄得越来越懵,感情这两个人是打上瘾了。
“要不要去阻止他们不要把白壮打死?”人群中的一个奴隶问道。
“白鑫不是说要让白壮活着,大哥也同意了,应该死不了。”另一个奴隶道。
“对啊,说要让他一辈子躺床上。意思是不是我们以后都不用受白壮鞭打了?!”一个年纪看上去比较小的奴隶说完,脸笑皮不笑起来。
人群中的奴隶你一言他一句,再他几句,时间就过去了一半。眼看晌午要来了,林景生和白鑫才停下来,两人搀扶着彼此从湿泥地走出来,坐到草棚下大口大口的喘气。休息之余,林景生还叫人把白壮从湿泥地捞上来,晾晒在日头下。
“他还有气吗?”一个奴隶走上前递给他们两人一碗水,还问道。
“死不了。”白鑫回答,接着他问向林景生:“接下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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