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两天，沈念没有收到任何少年的电话，也没有看到少年开直播，她有点犯嘀咕，难不成她之前的话让他气恼了？
但很快，沈念就不这么想了。
这天下午，沈念再一次点亮嘴炮功能把张董事死走，心情美好的坐在办公椅上刷视频，电话突然响了。
一看号码，是陌生的，沈念莫名有一种预感，这可能是碎片打来的。
“喂，你好。”
电话那边没有声音，沈念皱眉，又开口，“你好，请问你是？”
静默了片刻，电话那边传来了呼吸声，清清浅浅的，清朗悦耳的声音响起，“……我是顾言。”
沈念眨了眨眼，嘴角勾起笑意，“我知道是你，你没出声……”
“我答应了。”
对面的话截断了她开口的话语，沈念一怔，眸中腾起了讶异，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，他的话是……
“我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，你把地址给我。”少年的声音极其平稳，半点没有要被包养的恼怒。
沈念听着他的话，呆了，她当时只是在逗他，没真的想用这种办法来接近他。
她知道他家里破产了，从直播上的弹幕来看，似乎他的生活并不是特别如意，她确实是想找个办法偷偷资助他，碎片在之前的世界都是天之骄子，她并不想让他因为破产陷入困境，可是方法并不是以这种关系展开。
“你，同意了？”沈念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，似乎在质疑他话语的真假。
电话那边，顾言一身黑衣坐在沙发上，脚边放着收拾好的行李箱，面无表情的看着桌子上繁复的花纹，侧在一旁的手悄悄攥紧。
“你的条件我都答应，你这么质问我，是，反悔了吗？”四个字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一样，一字一顿。
沈念有些迟疑了，她万万没想到少年当真了，之前的世界，他是骄傲的，她也乐意看着他散发光芒，而现在，高高在上的人突然坠入凡间，她不想让她的光芒忍受一丝暗淡。
就在她纠结的时候，少年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，顺着电话线传进她的耳朵，“你在纠结什么？还是说，你根本就是在耍我？”
随之而来的是系统刺耳的叫声，“啊啊啊！宿主，好感度破新低了，5了！宿主，你干了什么啊！”
我滴个亲娘！
沈念立马转变态度，“没有没有，我刚才是太高兴了，怕你骗我玩才随口问了一句，地址我马上给你发过去。”
什么玩意！光芒不光芒的能当饭吃吗？保命才是最重要的！
电话那边的少年似乎被她急匆匆的话给取悦了，缓缓的开口，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电话挂断，好感度顿时上升，不仅之前的进度恢复了，还上升了3，现在一共18。
呃，离及格还差的远。
不过沈念还是松了口气，这个碎片怕不是精分吧，一言不合就“降度”？
想了想，拿起手机，加了顾言的微信，把公寓的地址给他发了过去，希望大佬看在她如此积极的份上，赏赐她几个“度”吧。
本章已完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