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“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吗?!若是这样的话,你告诉我,我替你削了去。”顾风岩一双星眸,散发着生人勿进,这种是与生俱来的面瘫,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,不过,狭长的眉眼更是为他勾勒出了一丝柔和。
不过,对于这已经有一些交情的柳斐文看来,那丝的柔和简直是纯属扯淡。
不情愿的收回了手,他不会否认于眼前人所说的话,在雅间的椅子上面倒是直接靠了过去,眼中带了几分抱怨,看着面前那有些不念旧情的人,“冷冷冰冰的,我看你之后还找得到媳妇吗?!动不动就说要砍手,这么血腥,我看之后谁要你。”
顾风岩不理会,对于面前男子突然这般的变化无常,早已见怪不怪,将之前已经泡好的东西拿了出来,随着潺潺水声,刚才还在旁边喋喋不休,抱怨个不停的人。
刹那间在香气溢出这雅间之时,便已经收住了脾气,“我说你这藏着掖着的本事倒真的是不错呀,这种东西你都能拿得到?!”
望着这杯抢过来的玉石白璧中,竟是透露出一股深紫色的幽幽泛光,带了几片晶莹也在其中水珠似的东西闪耀着,液若成紫珠成形,不就是当初所说传闻中酒圣酿制出的一种新型的果酒吗?
只怕这天下都难得,寻回一尊。
柳斐文恼是恼,可是对于这个破木头的本事,却是不由的赞叹,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运气,总是能够找到一些他从未听闻过的东西出来。
略有珍惜的如获珍宝,悄悄的在这杯边浅浅一抿,沁人心脾的确是让他整个人心神的为之一颤,衷心告诉一句“好酒”。
望着那已经贪杯成欢的男子,顾风岩眼皮一跳,放下了刚才准备再拿出来的东西,站在男子的面前高高的俯视道,“上面有什么指令?你这个模样不可能无事不登三宝殿,召集我来这儿。”
一个不显山不显水的,却都是一些不好糊弄的人物。
柳斐文一想起之前签订的不平等条约,那是总是觉得肚子有一股怨气,吞之无味,干脆也是放在了一旁。
含有怨念道,“这南方水灾需要筹款,筹款一事需要你帮忙,不然的话就凭我那小金库,塞牙缝都不够用。”
他虽然的确是一个放荡不羁的才子,当然也自然是这些钱财为粪土。
由于以前的不珍惜就导致了现在的后悔莫及,早知道对于那些赏赐就该折现一些,否则也不会被人拿捏在手柄上,还得四处想法子在一定时期内将这筹款筹集到。
弄起这些主意的话,也只有这眼前的人才能帮到自己了,“我为何要帮你这一次的货端,只怕是你自己引火上身吧,我可不做这亏本的买卖。”顾风岩此时的侧着身子,微微地喝着酒水,一到外面的阳光道斜阳洒进将他身上也是照的满怀。
看着那金灿灿,差点闪瞎了他的眼睛的衣服,一如往常的这般招摇,柳斐文眼角一抽搐,不知为何这底下之人看到眼前的来人是作何表情。
堂堂一个富商之子虽未入官,可却在这商机上面的确有着一丝不俗的资本。
年少时倒是因为一些误会与他成交,而且也是阴差阳错的,竟是共同为一人效力,所谓说的一根绳上的蚂蚱,又何须这般斤斤计较,可是看着面前那明显是准备做甩手掌柜不管不问的家伙,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点燃起他心中的怒火。
丫的,全都喜欢压榨小爷身上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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