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”
“这个这个不过就是我家乡的一个话语意思,就是说吃多了这隔夜的东西会让身体愈发的不太好,”
昌怿扯着面上那有些僵硬的笑容,只希望眼前的人莫要与她再深究下去。
“原来如此啊,居然还有这些讲究,我还以为只要是没放嗖的东西都能吃下呢,难怪原先我守夜的时候吃上几个隔夜的凉馒头,肚子第二天总是难受的要命…”
“原先倒是以为自己是多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,现在原来才知道居然是这么回事儿…”
福子要是有些认真的开始回忆起当初守夜的那些事,每一次都是如此,原先他还以为有人故意整他,可现在回忆来看的话,居然是有一些另一番门道。
“是,是啊…”昌怿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向他解释,只好是扯着一些牵强微微的点头应和,若再深究下去,那她一定会露馅儿。
………
而远远错过昌怿的寒漓珩等人,刚离开桃花坞没多远,便被捉了回去。
客流水乡,向来这沿着漫江湖畔,上云流直下,贯穿南北的江河上一直都是这京城比较繁茂的水上运输重要航道。
而其中把握这主航道的便是易上水的韩家。
世辈沿袭,差不多过了大半个轮回来,随着韩家虽算不得上富可敌国,可是这经营的门道,乃至于这江湖上面的一些关系手段,却是无人能及,就算是朝堂上的高官都不得不给他几份薄面。
此时,离云山旁的那坐韩家别院里面。
高唐满座倒是做了不少,这韩家有名有面的老一辈。
不过一个个的面色却是愈发的难看,听着手底下中央此刻来人的回报,那青筋差点没有直接爆发出来。
韩矶然身为韩家的家主,更是毅然可却是眼中总是划过了一抹痛色和复杂的无奈。
坐在底下的几个长老却是愈发的有些忍不住这脾气,这仰面便是直接道,
“家主,这如今少主已经巡回,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历任的名头来,若传到了几位长辈的耳中,那成何体统,身为这韩家血脉的唯一嫡脉,哪里能够让他自己随心所欲做那个名不经传的江湖郎中去了……”
二长老一听,倒也是立马的点头,此刻那愈发是臃肿的双眼,也是带了几分的不屑起来,
“少主身份乃是千金之躯,且是当初经过试炼之中的唯一胜利者,才有资格夺得这之后韩家家主的位置之人,哪里是能够让他随意糟蹋了去,不是我说呀,大哥你到底好好的也该管教管教你那个不孝子,面都让他当真是无法无天去了。”
“这明面上可是不少人求之若渴的权利,在他面前看上去有些嗤之以鼻,难不成,我韩家有这般让他不堪入目吗?!”
二长老一番话也是引起了在场本就有一些过分低压的环境,愈发的沉闷了下来,这旁边坐着的那些女眷们,倒是直接掩面,不容许插手这些事情,早已经是规矩,只得是低着头。
而这旁边坐着的三长老和四长老却是愈发的有几番幸灾乐祸,一人中闪烁着一些奇异的亮色,看着这头顶上的族中大长老,此刻也就是家族,如今却是被自己那个引以为傲的儿子折煞了半分威严。
让他们看着倒是极为的痛快了,毕竟他们的这位大哥可是一向都是风雨不动安如山,能够直接让他变得如此面露难色来,也只怕只有那个所谓的不孝子了。
韩家如今的嫡位继承的那位少爷-韩漓珩。
韩家家主韩矶然面色愈发的是难看,那张本就有一些威严的五官,此刻活脱脱是印在了这,暗色里面似的,神色愈发的是诡异,那一双冰冷的眸子倒是万古不化。
轻微的抬了一双眼皮,倪视这底下已经是愈发不知口不择疾的众人,瞬间那面容上多了一丝狠厉,由于一些过分凶猛的瞳孔此刻也是微微的震开,气场突如其来爆发,引得刚才还有些喧闹的堂上,刹那之间变得安静。
“…老二老三…还有老四,你们也算是上了年纪的长辈,这口不则慌,若出了一些口舌,让这小晚辈见笑了去,可坏的是自己的名声,要知道身为这韩家长老一举一动可代表着什么意思,不用我再提醒你们吧!”
二长老此刻听到这头顶上的人,终究发话也是心中一跳,对于他这位大哥,可是心里后怕的狠呐,双手抱住了拳头,倒是直接从这旁的座位站了起来,面上倒是一改刚才的那几份戏谑,带着几分的惶恐不安,
“…大哥,大哥说的是…我们这不是这不是也想让那小子知道,您这用心良苦,不都是为了他吗,先前跑了不说现如今抓了回来居然还不肯服输,你说…你说我们这也是着急着急嘛。”
三长老这一听,倒也是瞬间,转悠起那一双还算精明的眼睛此时,这眉尾韵味的挑了一挑,
“大哥我们都是一家人哪里会真的是会怪罪漓儿,再者说了,那孩子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心思到底是如何,我们哪里会不清楚,只不过你也得知道,这难以服众啊…”
“是啊,大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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