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想知道?”许秋影脸上挂着浅浅的笑,看着将自己围拢的几人颇有些无奈。
感受着众人眼中的探究,她耸了耸肩,“就不告诉你们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奇害死猫,有些事还是少知道比较好。”她从鱼星手中接过那块石头,“你想玩送你好了,这个不要钱,随便捡的。”
“……”
几人都没反应过来竟然就这么被她打发了,眼见着许秋影就要进屋还是鱼尧拽住了她手腕,却不知许秋影反手怎么一扭他手心就空了。
“靖王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。”许秋影反而安慰起他来,“我跟你一样,也好奇他留我做什么。
说不定是把欠我的银子给了我就要打发走的,你这么一闹,他可能会误会你舍不得我走的。”
“你是许秋影么?”
鱼尧刚才握住许秋影手腕的时候没探查出她会武,使出来的纯粹是蛮力,却也能叫他手指一阵闷疼。
“好像是。”许秋影回答这话的时候眼神茫然着,似乎是在思考,“又好像不是,我记不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
红芷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几眼,拍拍鱼尧还悬在半空的手臂。
“倘若王妃真有旁的心思,又何必救主子两次呢?”
她这话倒是恰到好处的点醒了鱼尧,是两次救命之恩,而不是两次相害。
“你失忆呢?”鱼尧皱了皱眉头。
“上次我躲着你那次我当时只记得我好像得罪你了,他找计城就是为这事。
不能想,想得越多忘得越多。”
鱼尧抖动着嘴唇,好像?
他深吸口气不大确定的问,“冰蚕蛊?”
“嗯。”许秋影点点头,没功夫同他在这耗着她还有事要问云承泽,“那几个人还有活口么?”
“有两个,剩下的要么被拍死了要么醒来后就打算服毒。”
“该!”许秋影转身进屋了。
只剩下鱼尧还有些糊涂,他看了眼红芷,“她什么意思?”
“哥,你思绪乱了。”鱼星偏头扫了他一眼,“若是往常,你怎会这么糊涂。”
按照往常对付杀手死士,应当是先卸了下巴,抠了牙缝中的毒囊再进行审问的。
“唉!”红芷跟着叹息一声,“关心则乱。”
“不是!你小子前两天不是还……”
“那是前两天的事啊,她说得挺在理的,我为什么不听?”鱼星理所当然的耸了耸肩膀。
“……”鱼尧挠了挠脑袋,“我去地牢看看。”
“要我陪么?”
“一起吧!”鱼尧也知晓自己今天状态不对。
红芷虽为女子,毕竟是跟着那人一起长大的,靖王府中大小事宜主子不在的时候便是她在拿捏,她这人同一般男子比起来心思还要活络几分。
“走呢?”云承泽揉了揉眼睛,许秋影还在看他放在床边的书。
“走了。”许秋影点点头合上书,“他们对你挺上心的。”
“你这是在为他们说话?他们……”
“实话实说。”许秋影靠在床柱上听着外面的动静,计城嘴里振振有词不知道在念叨什么。
“怎么呢?”云承泽注意到她的视线。
“你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他不置可否道,“你怀疑他?不会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许秋影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在想,我是个傻子,而且身份不明,靖王为什么会相信我的话。”
“……”云承泽怔愣片刻,“本王也不知道。”
“下次别对人这么相信了。”许秋影的话点到即止。
她对计城是有成见的,所以不便多说免得被云承泽当作挑拨,不过她相信师父。
若是计城没问题,那晚师父没必要将她从屋顶扔下去。
师父向来喜欢一石二鸟,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,若只是叫她看看云承泽那堆衣物定然不会给计城看见身影的机会。
计城,天医府,她头疼。
云承泽看着她若有所思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不清楚。”许秋影揉了揉脑袋,“我就想问问,靖王想怎么对我。”
“你还是叫我夫君吧!听着膈应。”
“那夫君想怎么处理我?”
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”云承泽有些吃味,“都叫夫君了还……”
“嗯。”许秋影坏笑的看着他,“这是夫君自己认的,以后可别怪我乱认。”
“……”云承泽一时间气结。
看见她那笑吟吟的眼睛,他伸出手夺了她手里的书,“你是故意的吧?”
“才知道啊!”她掩嘴笑着,“方便么?”
“嗯?”
“计城给夫君看病方便我留在这么?”她起身伸了个懒腰,“不方便我就回去,刚才用力过猛,手酸,想睡觉。”
“帮本王找套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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