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6章 以不变应万变
话是这么说没错，但这多少有些挟恩望报的意思，陈锋可是个正人君子，这种事情他可做不出来，如果这么做的话，那自己跟付斌不是一样了么。
“好，好。”冯明对陈锋有些无语，尤其是陈锋话语中带的几分斥责话语，让冯明有些不爽：“你清高，我冯明是个小人好吧？”
陈锋苦笑了一下，这个冯明怎么还想个小孩子似的，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因为一句话赌气，陈锋叹了口气：“这件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，孔亮是可以指认付斌和小章，但咱们现在缺少的是细节证据。”
因为赵红的关系，孔亮和付斌之间可是有私仇的，那么他的证词如果没有细节证据佐证的话，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。
就算是把付斌抓起来，让孔亮跟付斌对质，那么人家只要说一句，因为自己跟他有仇，孔亮的话是诬陷∏么就可以来个一推二五六，就算是到了法院，法官也会要求有其他证据，不然根本无法给付斌定罪。
而且更重要的是，从孔亮的话语中就可以看出，这件事情付斌可能已经计划了很长时间，加上刚才付斌的态度，陈锋觉得他和小章两个人已经有了串供的嫌疑，所以陈锋才让冯明监视付斌。
听了陈锋的分析，冯明倒吸一口凉气：“这么说来，这件事情还真有些不好搞啊，既然这样咱们应该把付斌也抓起来，一起带到警局，看看他说不说实话。”
“付斌在江北市也算是有些名气，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，不是说抓就可以抓的。”陈锋叹了口气，从今天上午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，媒体那帮人是不怕事大，一旦自己的举动有什么失误，那帮人就会把这件事情捅到天上去∏时候再想补救可就太晚了。
“只有先拿到小章的口供，再找付斌，这才是最稳妥的办法。”陈锋把自己的想法说出。交代完冯明注意事项之后，陈锋开车往警局走去。
听到警方要调取监控录像，这大堂经理愣了下，请示付斌。
“给他们。”付斌回答的很干脆，小章已经被警方带走了，如果自己在这时候遮遮掩掩的，只会让警方更加怀疑。
大堂经理让一个服务员带着警员去保安室那边调取监控，见两个人离开，他手捂着话筒，压低声音：“付总，还有一个警察穿着便衣，在我们酒吧里面。”做大堂经理这么多年，他的眼力算是练出来了，对于见过一面的人，都有些印象。
更何况是警员，他自然是更加上心。
付斌沉吟了一阵：“不用管他。”挂断电话后，他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面。陈锋这个人不简单啊。
他并没有让新警员过来观察，恐怕有两个用意，一个是为了监视，另外一个就是威吓了。告诉我，他已经盯住了我，让我做事小心一点，免得被他抓住把柄。
“哼，这套把戏吓弧孩子还可以。”付斌不屑的摇头，对陈锋根本没有在意，他是警察，因为有官方身份，付斌就算是对陈锋的做法再不怎么满意，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跟陈锋作对。
不过，有了官方身份，做起事情来也不那么方便，因为警方的限制太多，只能中规中矩的调查，因此付斌只要把大面上的事情做好，让陈锋抓不住自己的把柄，那么就万事大吉了。
付斌点了颗烟：“以不变应万变。”
小章直接被带到了审讯室，看着里面昏暗的灯光，以及那黑沉沉的环境，给人一种毫无消的感觉。
没等孟青君招呼，他就坐在椅子上，双手往前面一放：“警官，你们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把孔亮叫过来。”孟青君对旁边的警员小声说了句，并没有先问话，而是坐下看着小章：“章先生，你跟付总多长时间了？”
“十八年。”小章下意识的开口说出来，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：“这和我们待会儿的问话有关系吗？”
“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面对横眉竖眼一副不配合样子的小章，孟青君没有生气嘴角都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。
那和煦的笑容，让人感觉十分温暖，对孟青君的问话竟然没有反感 章那僵硬的脸庞也缓和一点，轻哼一声扭过头去：“那个姓陈的警官呢？”
“陈警官去做一些事情，估计很快就来了。”孟青君对陈锋的行踪倒是没有隐瞒：“怎么，章先生，我看你好像对陈警官有些恐惧啊。”
“我没做什么亏心事，怕他做什么。”小章轻哼一声，声调比较刚才都高了几分，看上去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，先前上车来到这里的时候，他看到陈锋在酒吧门**代那两个警员几句话，并没有跟自己一起过来警局，这让小章心跳有些不太稳定。
不由得开始乱想，这个陈锋该不会是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吧？还是他发现了什么，现在已经过去调查？
人就是这样，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了好奇，而对于小章这种心里有鬼的人来说，警方的一点细微动作，就会让他那原本坚定的心理防线产生动摇。
孟青君看着小章的眼睛，对陈锋在搞什么鬼，孟青君也不清楚，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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