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顺所三月安静的早晨,新一天从卖早点的吆喝声中开始。
高进在一缕从窗框偷入的阳光照射中醒来,感觉到脸的左右各有一缕飘香的秀发。
高进轻轻的扭头往两边看看,美丽在左边,可爱在右边,一股豪气胸中生起,两手用力起势落下时候又变的轻轻,抱了抱两个如猫咪一般蜷缩在旁的女人。
有一边的女人醒了,神情有点恍悟,伸手摸了摸高进的脸,推高进道:“去安排热水。”
高进本能的穿好衣服,去办去了,虽然脚步虚浮,但是那个快啊!
奔进厨房,高进一头撞到一女子怀里‘子轻轻揪起高进的耳朵,骂道:“臭小子,一大清早跑这么快做啥。”
高进抬头看,却是王二娘,道:“二娘,你屋的客人要热水?对了昨天你不在屋啊。”
王二娘笑道:“昨日傍晚来了两建州女真女人包了我屋子住◎晚我就住到厢房去了。嗯,臭小子,你咋知道。”
高进慌乱道:“没,早上遇到客人要热水。”
高进忙上忙下,然后坐在王二娘房的外屋等了半响,只见东哥和兰雅漱洗好了出来,二人亭亭玉立,虽然着了男装外套,但是依然清俊。
高进腆着脸笑道:“嗯,那个,东哥$点在这里,是我师兄的家传秘方八珍糕。非程养。”
东哥唤兰雅坐了,一边吃一边看着小眼睛的憨胖子,虽然年纪略小,但是却有点大男人的气味。
高进见东哥和兰雅吃的香甜,心里正十分高兴。
东哥突然使了个眼色给兰雅。
兰雅随即突然拔出刀来刺向高进。
高进大惊地本能后仰,直接摔在地上,四脚朝天。
兰雅一脚踏上高进的胸,把刀轻放在高进的脸上拍着。
东哥端起茶水边喝边道:“高进,昨日的事情你如说出去,就杀了你。”
高进筛糠的打抖:“我不说,我不说?”
东哥掏出一两碎银,丢桌子上:“兰雅,我们走。”
高进呆在屋里,看着二人迈步出去。
人去了,心也空了!
那种心中被挖走一块的感觉,高进很不爽!很不爽!
高进呆坐在地上,闻着屋子中的余香。老宅男上一世还从来没被人爱过,觉得和自己做了爱的都该是自己的爱,心中一曲uteatae,混声响起。
店外的马车上,兰雅一边驾车一边问:“公主,为什么不杀了他?”
东哥想了想,说道:“他还是个孩子⌒人会相信一个孩子的话吗?有人会相信你昨晚和一个孩子在一起吗?何况再加上我,我们回叶赫吧。”
兰雅红了脸:“原来公主是将计就计,那找医生的事情?”
“留布泰带几个人去办。”
汇集了分散的族人,东哥撩开马车的窗帘,回头看了看阳光下抚顺所灰黄的角楼,喃喃道:“高进!”,带着一点惆怅,马车远走。
高进回味了半天美好的时分,看了房中一片狼藉反应过来,立刻开始破坏现场,理着理着拣到一条玉坠。
高进看了看不是楼里的,知道是二女所遗,也算留了个念想。
忙碌了好一阵,辛苦的高进回房倒头就睡,补觉恶补到吃中饭。
杏花楼和明朝的大多数妓院一样,下午才开门。
晌午,大家无事聚了两大桌一起吃中饭。
巴雅尔带着达春、吉仁泰也在上了桌吃饭,身体已经明显好多了,大孩子们的脸上开始出现幸福的笑容。
五岁的牧仁和女人们在另一桌。
杏花楼的八卦女——碧莲正和众女交头接耳,李妈则一会惊讶一会微笑。
高进在王启年不停的催促吃饭的呼唤声中最后一个进入花厅。
踢踏着鞋子高进无精打采的进来,见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。
高进郁闷的摸了摸脸,没啥啊!
王启年正要说话,杜二迅疾的踩了他一脚。
王启年赶快往嘴里添了两口饭,嘴里嘟囔着:“吃饭,吃饭。”
唯独老夫子陈若虚不知所以的笑道:“快来吃,昨晚喝多了,今天多吃点。”
高进应了声坐下来吃饭,李妈关心的往高进碗里装了块肉,柔声说:“吃吧,多补补。”
高进望见一脸诡异的碧莲,恍然大悟,立刻红透了脸。
高进低头竖着耳朵观察,面上做着吃着香的样子,巴雅尔带着两小一幼吃完了过来请安。
巴雅尔介绍道:“达春是瑚女真,家里人都被建州女真杀了,族里的人也散了,事了个妹妹,是河边生的,叫牧仁。”
“吉仁泰是蒙古的娃子,建州女真从插汗部落下的小部落掠来了的,家也没了。”
“我是插汗部落从西面草原掠来转卖给建州女真的△人你走的时候,主母给了我们每个人饭吃,给我们添置了衣服被褥,我们都休养好了,主母要我们听你安排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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