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，全然夺眶而出。
不似上次见傅沉的装模作样。
这次的哭是发自内心的难过。
豆大的眼泪如珍珠，压根就止不住，顺着眼角流至脸颊，到脖颈。
什么叫做我见犹怜，这就是。
福伯急死了，他年纪大，看得出什么是虚情假意，什么是真心实意。
眼前这姜姑娘看起来真得很啊，自作主张地，轻轻唤了一声，“将军。”
楚周更更加烦躁了，手被紧紧地攥成拳头，手背上的青筋浮现得极其可怕。
感觉到自己胸腔随时会炸开之时，没有再忍了，一把从椅子上起身，朝着姜棠的方向迈步而去。
直到走到她前边仅有半米的距离，这才觉得合适停了下来。
这个举动让福伯和高阳两人双双挑眉。
内心想着小样，这还说不认识。
明明就是认识，有可能还很熟。
就没见过他们将军和一个女子站得这么近的，以往都是两米甚至是三米开外。
男人啊！
啧啧啧！
见楚周过来，姜棠泪水还是不止。
下一秒，楚周居然又上前一步，且突然间伸手钳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，“再问你一句，你是谁？
你到底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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