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锦绣曾经想过,恐怕早就经由地道,将珀后转移出宫,如此一来,只有秦太后本人才能知道珀后的下落。
不过,现在也无从打听了,锦绣轻叹一声,对解忧道:“好好照顾太后,我出去听听御医怎么。”
却只听身后转来阴恻恻的声音:“假惺惺。”
声音极低沉,可是却极熟悉。
锦绣惊讶地回头,却发现不知何时,秦太后已经苏醒,刻薄的嘴唇上沟沟壑壑,苍老干枯。
“太后!”锦绣稳住心神,平静地给她行礼。
“想来看哀家是怎么死的?”她声音嘶哑而平稳,比锦绣想象得似乎要来得有力量。
“奴婢不敢。”
“哀家不会这么快死的。哀家还要看你是怎么死的呢。”秦太后一如既往、无可救药。
“奴婢不敢。”锦绣的万能句式稍有改动,从“奴婢该死”变成了“奴婢不敢”。
秦太后古怪地笑了几声,微微侧过头,盯着锦绣。锦绣发现,她比以前苍老了很多,头发已然全白,但是眼神却依然犀利。
“祸害。”她轻蔑地。
“奴婢不敢。”锦绣打定主意,以不变应万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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