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七皇子,还没有姜公公体恤人。姜公公都知道自己其实也是大病初愈。
回到原位,直挺挺地跪下,比原先更骄傲了。
天色迅速暗了下来,空荡荡的院子只剩了锦绣一人。
她的膝盖初时还疼,渐渐地就失去了知觉。这样的体罚,对寻常女孩来,或许很重,可对于她这样上辈子经历了太多艰苦训练和运动伤痛的人来,真的算不了什么。
换句话,她不是不痛,她只是能扛。
七皇子在书房内,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。他放下书,走到窗前,望着院子里的黑影子。
她真是倔强,哪怕嘴上着“奴婢该死”,事实上也绝不求饶。
若这些天的辛苦,她不会比堆雪少一点点,哪怕是舞蹈转圈,她也与堆雪同样经历过了,甚至完成得更好。可她为什么能熬下来?
她才十一岁啊!
为什么自己不断地在强调她的年龄?七皇子问自己。
望着一动不动的锦绣,七皇子终于忍不住,起身向屋外走去。
他是留意的,起码,在目力所及的范围内,没有暗探,所以在空荡荡的院子里,他有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,只要他不大声到整个院子都听见。
锦绣听到了身后细微的脚步声。
她猜到了那可能是七皇子,却不知道他出来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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