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叫起来,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她感觉到自己脸色已经煞白。嘴角一阵血腥的味道。
颤抖着松开捂着嘴巴的手,却发现
一手鲜血!
锦绣浑身颤抖,缩到墙根。她不知道终究是一手鲜血可怕,还是那仰面瞪着眼睛的女人可怕。
那是宛月,穿着太监衣裳的宛月。
宛月不可怕,太监衣裳也不可怕。可怕的是她的脖子上血肉模糊。那脖子上好似张了一张嘴,张得大大的,满是血污,向苍天控诉着悲惨。
她被人割了喉!
锦绣缩在墙角,强逼着自己定了定神。
离开!一定要离开!
这是个充满了阴谋的是非之地。
锦绣贴着墙根,横着走了几步,只觉双腿瘫软。
可是没办法,她必须离开。
咬咬牙,强行地跑出了花园,腿上无力,终究还是滚落了两次,将膝盖摔得生疼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了住处,往凳子上一瘫,举起双手,血污依旧。
还好,旁边有一桶水。
匆匆地洗了手,又想起衣裳,仔细地检查了一遍,果然衣裳上不知何时也蹭上了鲜血。
又脱下衣裳,将衣裳浸在水桶里。
还有呢?还有呢?锦绣紧张地问自己。
对了,还有刚刚自己究竟是怎么进来的?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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