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21岁,这个年纪的小生,青春阳光的容易找,像他那样有深入骨髓的脆弱感的,真是不多见,他是独一份。”
不明觉厉,可怎么听都不算个好词。
裴挚跟着重复一次,“脆弱感?”
朱老师认真地说:“怎么形容呢?那种感觉,他明明好生生地站在你面前,跟平常人一样谈吐,可你看他的眼神表情气质,就是觉得,即使没病没灾,这人也活不长了。甚至萌生出这样的想法,就算哪一天突然听到他自己去了,你都不会奇怪。他整个人的精气神,已经有一半不在这世上了。”
那就是他们分手之后的白砚。
裴挚没说话。
老师可能觉得刚才那番话不祥,又笑道:“当然,这是当时的白砚,他自己现在也不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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