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陇西各大家族的人才,一同进入考场。现在就是摸底打分的时候了,这些当家长的,也想知道自己孩子的成绩。
文宗没有说出自己看法,倒是看了一眼堂下的大臣:“诸位爱卿,心中可有人选?”
安静片刻,一个坐在东北角落的官员站了起来,拱手而言:“淮南的张怀远倒是不错,诗词歌赋均为甲等,政治经学也属同辈中少有的天资。”
有了一个开头的,马上就有了第二个。
“微臣觉得还是沈公孙女沈清寒当之无愧,此女四年前就是文会比试头筹,如今深得沈公衣钵。虽说一介女流,微臣也心有不服。但是不得不说,诗词领域之上却比男子更有风气。”
此次大会的两个热门人物,一是淮南的张怀洲,二是沈清寒。
他们都是新一辈文坛中,赫赫有名的新晋才子。
“九皇子门下的几位客卿,允文允武,倒也是难得的奇才。众人皆有各自擅长的领域,若是步入朝堂,也是我大唐的一桩幸事。”
诸位大臣夸夸其谈,文宗也是点头表示赞叹。
看着义国公身后的男子,文宗开口言道:“义国公次子李新舟,遣词补文,书法横练,倒有些少年老成的风范。昨日对战巴蜀的大力士一战,平时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义国公,倒是有个文武双全的儿子,实属难得啊!”
“哈哈哈陛下谬赞了。”
李佑笑得很大声,为人父,自然最喜欢听到他人夸奖自己的孩子:“新舟,还不过来给陛下请安。”
“学生李新舟,拜见陛下。”
李新舟倒是生得伟岸,豹头环眼,十分的精干。不过十七出头,就已经有一米七的身高。
文宗也不免连连夸奖:“若是上了战场,此乃一员虎将也!”
见陛下这么说,倒是中了李佑的算盘,连忙说道:“犬子资质愚钝,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。陛下若不嫌弃,将他招入军中,谋个一官半职,也好为大唐百姓谋福。”
虽心生爱将之意,可文宗细想之后,便道:“义国公膝下独子,怎可”
李佑不要紧的摆摆手,倒是显得有些大义灭亲:“犬子顽劣,府上无人敢管教。与其留在陇西当个祸害,倒不如投身军中,也好消磨消磨他的戾气。若是命大,能在战场活了下来,哪怕没立下什么大功劳也好。老朽一把年纪,能放心的交托其位,也算是无愧泉下历代先祖。”
长者赐,不可辞。
也不好拂了义国公的面子,只能委婉说道:“来年五月,朕有意重建一直新军。届时若是义国公还有这个想法,便将新舟送来长安。”
文宗也确实有这个想法,时间也还长,也好让义国公在考虑考虑。
“如此便谢过陛下。”
堂下众人各执己见,说着这些天比较出名的人物。
堂东角的一名老者,站了起来。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,这个老者可不少一般人物。
当代文坛的泰斗,有着“西秦东沈”之称的,文学大儒秦庭。
西秦,陇西的秦庭。
东沈自然就是长安的沈傲风,传闻沈傲风的独子沈云霆的霆字,就是来源于秦庭的庭,因为出于尊敬与崇拜,所以取了一个相近的霆字。
“以老叟之见,诸公所言之人,都只能算得上小才。”
见秦庭摇摇头,发表了不一样的见解。众人不由得心想,这些人都已经是鹤立鸡群的人中龙凤,不料在秦公的眼里,竟然只是小才。
李佑的脸色有些难堪,这其中的小才,自然也包括他的儿子。心生不爽,冷声问道:“那依秦公之见,何人才能称得上大才?”
“近日听闻一诗,月满大江之际,苏云谨与陛下对酒狂歌,其名《将进酒》。诗文:古来贤圣皆死尽,惟有饮者留其名。如此狂放不羁,潇洒之姿,已经是旷世佳作。
又诗一句:天生吾徒有俊才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
且不说,此子是否真的满腹才华。就凭借在陛下之前这等豪气,也是举世无双之人。论诗词而言,此诗就已胜过当今所有。哪怕是老叟,也没有这番才学。”
一语激起千层浪,秦庭作为当代文坛的权威,如此不惜贬低自己,来提高此人,当初沈傲风都没有这个资格。
可见这首诗,带给了秦庭多大的冲击力。
“老叟慕名而来,敢问陛下,当日所作《将进酒》之人苏云谨,如今所在何处,可否引荐一二?”
这首诗,最早还是从沈清寒的嘴里走漏的风声。
虽然不服苏画跟赵嵩的狼狈为奸,但是她不能否定苏画的才华。懊恼归懊恼,遇见了喜欢的诗词,还得分享出来,跟那些前去拜访的才子欣赏。
一传十,十传百,苏画的名气就这样慢慢的打响。
文宗自觉好笑,就苏云谨那个秉性,能得到秦庭如此的评价,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苏画的才华,他是知道的。偏偏苏画却总是一副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个性,似乎在他的眼里,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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