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说道：“等这次做完，我们就告诉你。”
李渔马上暴走，“还真有秘密啊！你们可真行，这不说的话，我没法跟你们一起了。大家出生入死这么久，这点信任都没有么？”
白毛点了点头，然后站到了李渔身前的桌子上，他摸起一根鸡爪吃了，随手一推把酒菜都弄到了地上。
李渔惊讶地发现，在他额头，那簇火焰状的红毛，慢慢张开化为一只水蓝色的眼珠。
这眼珠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珠子，而是一团未知的空间。
左慈说道：“我的腾挪术，就是通过这个练出来的。我们怀疑，这是一条通往异界的道路，或许可以解开时空之谜。”
“时空之谜？”
“没错，你所知道的任何法术，都是基于一个定理，我们的时空是不变的。也就是再强的人，他死了之后，也无法让自己回到过去。千百年来，这都是一个定数，但是从来没有想过，为什么时空是不可以操纵的。”
白毛收起自己的眼睛，说道：“我从天外而来，和你一样不属于这个时空，不知道是谁给我安上的这颗眼睛，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，我和老杂毛偶然发现，三界内法宝的器灵，可以激活它。所以我们要用器灵填满，争取开启这个通道。”
李渔彻底怔住了，他们简直太疯狂了，如此一来岂不是都乱套了么？
不过他马上就想到，所谓的操纵时空，或许只是左慈的异想天开。
这个天眼通往何处，有什么用处，都存在着无穷的未知。
想要解开这个谜题，或许要等到将它打开之后，本来天人之战实力是很悬殊的，李渔迫切希望能有一条捷径，拉短两方的实力差距。
这或许就是一个机会。
李渔看向白毛的额头，缓缓说道：“好，我们就再进一次茂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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