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程看着他，笑着问道：
“你不期望我给你传功吗？”
章程搜过吴栩大脑，所有人中，他和三索是最没想传功之事的。
吴栩自信地答道：“我相信我会进级后期，而且，现在不是特别想飞升大乘。”
章程点了点头，这个天赋比自己还高的徒儿，完全有这个实力。他才用了多久就修炼到了化虚啊，还发明了六合真功。
章程抬头望了望头顶明亮的灵银壁，“要是都这么想就好了。”
吴栩偷偷一笑，“章师，你以前不是说过，飞升成神后，人就永获自由了吗？为什么现在生出不自由的想法来呢？”
章程一下伸手止住吴栩，细细思考着这句话。
是的，大乘期本该是自由的。但自己却生了被缚之感。缚住自己的，正是尼奥一直反对的情感。
上世无极门还小，飞升之后章程在上界也没有几个朋友，所以重情的后果并不严重。这一世，可以传功不说，又得到了女娲的天赐神功，能让人进级奇快。这人情一下就沉甸甸了。
不能说尼奥没有道理，但自己的情况也太特殊了点。
虽说没有完全想明白，但章程心中大宽。
传功肯定会传一些，但要看人说话。心思未定，道德未立之人，功力越高，对他越不好。
挥手让灵银开出通道，对吴栩道：
“走！我们去看看大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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