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薇很不解：“启明，怎么了，这可是我们的代理商。”
程启明心疼的看了她一眼，然后专心的开着车，一边说道：“我知道啊。不过很显然，会跟你说这话的代理商，绝对是被人收买了的。既然是敌人，干嘛还要对他们那么客气≠说了，就算我们的仙水二号一瓶都卖不出去，我也不想你这么低声下气的跟这些人说话。”
他的语气很强硬。
宋薇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，猛的跳动了起来。
这些日子，因为推广生肌膏、仙水二号，她确实受了很多的委屈』款好的产品，你想卖出去，并不仅仅只靠产品的质量好。
它还要包装，还要宣传。
而这些，仅仅靠永健制药一家公司是无论如何都完成不了的。况且，最重要的是它还需要销售渠道。
因为这些事情，宋薇每天都要跟人虚与委蛇，很累。
此时听到程启明的这句话，她心里顿时一暖。
但嘴却嘟了起来，露出了小女儿姿态：“你真霸道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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