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仲容榻前,却只看见仲容安详地阖着双眼静谧地躺在梼杌怀里。依谣和穷蝉的哭声震得人心碎。
颛顼心一冷,手一松,举世瑰宝的医术也就“哐啷”落地。
梼杌猛地放下仲容的玉体,拽过比自己高大的颛顼就狠狠说着:“你往哪了?你身为丈夫,你到底往哪了?母后临终前苦苦守看着能再见你最后一面,再听你在她耳畔说知心话,再感受一次你身心的热和,可是你呢?你无故失落了七天七夜,可有把重病在床的母后放在心里!你的心里,到底装的是谁?你口中喃喃自语的白陀莲又是谁?母后为你一生,可你为母后做过什么?你不配做她的丈夫,你更不配做我的父王!”
梼杌甩开颛顼,强忍着心坎的恐慌就直奔进了玄宫的后山,消散在了一片黑暗中……
颛顼愣在原地,恍惚间,仿佛又到了那日自己亲手送别陀莲的日子,此时,他又亲手送别了另一个深爱他的女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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