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美的脸。
折言根式痛苦的说道。
其实到现在，她都还是无法相信这一切是师父做的。
可事实就摆在她面前，让她逃脱不得。
“言儿，若是恨能让你活下去，为师愿意让你恨着……”
念游之很是痛苦的说道。
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。
他想说的是，即便是恨，也要在他身边恨着。
“师父。”
恨吗？恨的吧？
其实爱一个人不痛苦，恨一个人也不痛苦。
可爱恨交织，会让一个人生不如死。
很痛，痛的崩溃。
“师父，若是恨你会很痛苦，你还会让我恨吗？”
恨，对念游之来说很痛苦。
但对于折言来说又何尝不是。
那种痛已经到了让人发疯的地步。
“即便是痛苦，也要活下去，知道吗？”
“……”
念游之一字一句，语气依旧温润。
只是那温润中夹杂的痛苦无人能理解到底有多痛。
其实，现在折言知道的真相也不过如此。
或许，还有更多真相她不知道。
她能了解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，念游之再也没勇气让她继续知道。
即便是知道后，那会洗清她对自己的恨也不行。
……
知道真相后的折言在国师府的每一天都感觉很痛苦。
她不开心了。
其实在来琉璃国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“言儿小姐，该用膳了。”
在国师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芙蕖在照顾折言。
芙蕖是个话比较多的女孩子。
武功高强，性格也比较活跃。
看的出念游之对折言的每一步安排都很是用心。
“我不想吃。”
对于一个吃货级别的折言来说。
都到了不想吃饭的地步，可见这件事儿对她的打击实在是不小。
这话芙蕖这些天一直都听，且是每顿饭都听。
自然，这样的话听听就行了。
千万不要当真。
因为芙蕖不会让其实现。
“哎呦我的小姐，你这不吃饭真的好么？”
“……”
一听折言不想吃饭，芙蕖立马的不高兴了。
那模样，简直就是折言辜负了她一般。
“你看看，为了给你做饭，我切菜都切到手了，你说不想吃，真的好么？”
说着芙蕖还将那受伤的手指伸到折言跟前。
一副不信你看看的模样。
双眼瞪的大大的，要是折言再来句不想吃，她估计就要炸毛了。
咳咳，其实这离炸毛也不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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