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你无关,快点把螃蟹拿开!”什么救命恩人!有人救了人又捉弄人的吗?他怎么不让螃蟹钳几下?
“你叫谁拿开螃蟹?”元缺在她身边坐下,他两手还捉着两条鱼,鱼儿离了水,正在他的掌中挣扎着。
寒初蓝瞪他!
螃蟹松开了钳,便在她手上开始爬行,寒初蓝赶紧一抖,谁知道螃蟹的大钳子又钳住了她的手背,又是一记吃痛。
“我有名有姓的。”元缺很是愉悦地看着寒初蓝和螃蟹作战。
“元缺!”
“对嘛,就该叫我的名字,而不是笑面虎。”被寒初蓝怒叫了一声名字的元某人,总算好心地替寒初蓝挑开了那只和他一样该死的螃蟹,他还是用一根手指头就把螃蟹挑走了,让寒初蓝恨得咬牙切齿。
这头笑面虎,趁她伤,要她命!
说什么救命恩人,就是故意把她救了,然后趁她有伤软弱可欺,恶整她的!
小气的男人!
不就是揍了他一顿吗,而且还是他有错在先,竟然记仇到现在,找着机会就要整她!
“我捉了不少的鱼。”元某人又端来了大铁锅,让寒女子瞧瞧他的丰功伟绩,那神情,得意洋洋的。穿越至今,无数次盯着河里的鱼流口水却不曾捕捉过一条鱼的寒女子,又是被他得意洋洋气得半死,硬是觉得他在讽刺她,讽刺她只能对着河鱼流口水。
“哪来的铁锅?”
“河神送的。”
“河神怎么不请你到府上去。”
“还不是舍不得你。”
“我呸!你闭嘴!姓元的,等我伤好了,别再让我遇到你!”
“我嘴巴长在我身上,我想说话便说话,你让我闭嘴,我就闭嘴呀。”元缺似是喜欢和寒初蓝这样杠着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快点煮鱼汤去,姐饿死了。”午后了,寒初蓝就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吃了点东西,此刻早就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了。
元缺笑睨着她,“你想做我姐?千万不可,要被杀头的,我觉得呀,以你这种女人,倒是可以做我的——”元缺顿了顿,才吐出话来:“洗脚丫环。”
寒初蓝磨牙,却不接他的话,她要是接过话来,这丫的还会乐滋滋地继续气她的。
她不接话,元缺颇感无趣,便去杀鱼,煮鱼汤去了。
他杀鱼的动作很快,快到寒初蓝还没有看清楚,他已经杀好了,他还把鱼的刺都挑出来,然后找来两根开叉的大树枝,打入地里,作为吊架铁锅用,他还捡来了很多干柴,用火熠子生起了火,把挑了鱼刺的鱼都扔进锅里煮着。
“你经常煮鱼汤喝?”寒初蓝看出他在这方面非常的在行,连她这个善于厨艺的人都自叹不如。
“想喝的时候就煮,也算不上经常。”
元缺经常四处周游,野外的生活,他自然有经验。
“没有油,没有盐,也不好喝的。”
元缺笑笑,没有答话,身子忽然一掠,寒初蓝只看到白影一闪,再定神的时候,元缺重新站在大铁锅前了,他左手端着一只油碗,右手拿着盐碗,慢条斯理地把装着油盐的碗放在地上,优雅地先放油,又优雅地再放盐。
造作!
在这里,谁看他的优雅!
寒初蓝在心里腹诽着。
元缺估计常来这里,才会备有这些东西。
寒初蓝猜测着。
想到元缺摄鱼的功夫,寒初蓝忍不住说道:“你武功很犀利。”
元缺望望她,淡淡地笑了笑,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。
她身边的那个人,武功同样犀利。
十几名的斗笠杀手都未能要他的命!
元缺神色略沉,现在握着斗笠杀手的人是谁,他知道,那人,小小年纪,倒是心狠手辣的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武功,一推便倒。”某女想起暴揍笑面虎的场面,忍不住拳心发痒,又想重复一次那过瘾的场面。
元缺瞟着她,耳垂又偷偷地红了红,寒初蓝没有留意到。“要不是有人投怀送抱,我也不会遭殃。”
谁投怀送抱了?
不要脸!自恋狂!
她那是揍他!
“鱼汤好了,要不要我喂你?反正我救了你,你已经欠我太多了。”元缺转移了话题。
“免了,谢了。”
寒初蓝才不要他喂呢,她可是有夫之妇,除了千泽,她不想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的纠葛。
只是,有时候,人算往往不如天算的。
寒初蓝不想和其他男人有纠葛,偏偏不知不觉间,已经和其他男人纠葛上了。
元缺这一次倒是没有勉强,喂女人喝汤,嗯……他活了二十五年,还不曾有过。
这例,他也不打算在寒初蓝身上打破。
扶起了寒初蓝,元缺又从河里捞起两只碗和勺子,寒初蓝很好奇,他往河里还藏了些什么东西?
元缺先是替寒初蓝盛了一碗鱼汤,把锅里的鱼肉都捞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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